正确认识三个关系 全力推进依法治国

正确认识三个关系  全力推进依法治国
方 宗 廷
2015年3月16日
 
同志们：
今天和大家交流学习十八届四中全会《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精神的体会（二），主题是《正确认识三个关系  全力推进依法治国》。
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通过了《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意义重大。我的学习体会是：只有正确认识三个关系，才能全力推进依法治国。
一是依法治国与坚持党的领导的关系。
学习古今中外的历史，治理国家的方式有两种：一是人治，二是法治。中国五千年的封建社会主要是人治。中国的人治必须借助于一种宇宙文化的力量，就是“天子”。中国民间对“天”的敬畏是十分虔诚的。比如堂屋、灶头都贴上“天、地、君、亲、师”的标签，有的做成牌子用以供奉，“天”是第一位的，素有“天命不可违”的思想。封建时期的帝王就抓住老百姓对“天”的敬畏称自己是“天子”，是上天安排来管理社会、治理国家、统治人民的。比如，陈胜、吴广起义前，在菜市场买一条鱼，当时就破开肚，里面有一条绸子，打开一看绸子上写着“陈胜王”。于是揭竿起义，响应者云集。为什么？老百姓认为跟“天子”造反，必定成功，到时候也有出头翻身、光宗耀祖之日。梁山的大旗上写着“替天行道”成功地招募了当时社会上108位好汉，才有了《水浒传》的故事。
还有一个天子的故事就是朱元璋。说有一日某神仙下凡，走在一座几百米长的木板桥上，忽见河滩上躺着一男子，头枕黄色油布雨伞，腹胸向上，双脚呈八字形敞开，双手左右伸展，双眼直视太阳而不眨，颇象个“天”字。见桥上有人过来，便翻个身侧卧沙滩上，双脚屏拢微微弯曲，顺手将垫在头下的黄色油布伞横在腰间，又象个“子”字。此仙便说：此人便是“天子”。于是村上、镇上便有故事传说，沙滩上出了“天子”。一传十、十传百，方圆百里，越传越神乎，奠定了一个老百姓走仕途做皇帝的基础。所以，“天子”治国都是人治，有一句警言：君叫臣死，臣不敢不死。因为没有人敢与天子抗衡。也正是因为人治，人的阅历有深有浅，人的能力有大有小，人的寿命有长有短（比如汉朝的“天子”：汉高祖63岁、汉惠帝23岁、吕嘉少帝当了4年、刘弘少帝当了4年、汉文帝46岁、汉景帝16岁、汉武帝69岁、汉昭帝21岁、汉宣帝49岁、汉元帝33岁、汉成帝7年、汉哀帝6年、汉平帝14岁死。西汉一共有十二个皇帝。）中国隔三十、五十年便要改朝换代。据《剑桥隋唐录》记载，隋朝的杨广是很有能力的，二十岁为主帅率兵出征，他的军队所到之处对老百姓的利益秋毫无犯，打仗损毁老百姓东西要赔偿。他带军队打仗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毛主席早期为红军制订“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就是从杨广那里借鉴的（戏剧文学说杨广荒淫无渡是贬他，是虚构的）。因为人治，杨广做了皇帝后对举报宇文化及贪腐的处理一会儿关进死牢，一会儿放出来任职，在押往刑场处决的时刻，又考虑到他为了随朝的建立打仗勇敢、功劳很大，又下圣旨从刑场上把他弄回来。最后就是因为这个人没有处理，底下的官员都认为他跟皇帝关系很好，皇帝不会处理他，于是贪官都去巴结他了，却把皇帝杨广忘了，导致朝庭上下腐败越来越严重。宇文化及看到大家都巴结他，就把杨广赶下台，自己做皇帝，只做了一年。隋朝维持了14年就灭亡了。
毛主席对中国的历史十分熟悉，在延安和外国记者谈话就提出了建国后共产党要搞民主、搞法治、跳出历史上隔三十、五十年农民就造一次反的怪圈。建国后就着手研究建设法治国家，1954年颁发的新中国第一部《宪法》就是毛主席亲自修改制定的。
建国后，由于 国内“一穷二白”的国情，中国共产党又忙于应对帝国主义对新中国的经济封锁和战争威胁，急于发展经济实力，尤其是苏联在赫鲁晓夫掌权后对中国进行打压（毛主席称他修正主义），不仅仅终止了苏联援助的项目，还在边界上挑衅我国主权并发生了“珍宝岛之战”。因而延缓了法治国家建设的进程。三十多年改革开放期间，借鉴西方国家法制建设的先进经验，对《宪法》进行了修改，并以《宪法》为母法，研究和颁发了一系列法律。但是，依法治国不仅仅是制定法规，更重要的是违法必究、执法必严。如果有了法规而不能依法管理社会，人民也不能用法规维护自己的利益，那就比没有法规的社会更加令人可怕，更加容易使一个执政党失去民心。十八届四中全会提出全面推进依法治国，我的理解：一是有法可依、二是违法必究、三是执法必严、四是公民守法。
《决定》颁发后，国内外有人提出疑问：一方面要建设法治中国，一方面要坚持党的领导，依法治国是不是空话？有一位干部在县委书记做依法治国报告时，当场提问，县里公检法司都归您管，能依法办事吗？所以，正确理解依法治国与坚持党的领导的关系甚为重要。[OT_page]
第一，《宪法》为什么是建设法制中国的根本大法？因为中国的最高权力机构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宪法》是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起草、审议后颁发的。《宪法》代表全国人民的意愿和维护全国人民的利益，《宪法》规定“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人民”主要是通过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掌握和行使国家权力，所以是根本大法。中国共产党必须自觉维护《宪法》精神，模范遵循《宪法》规则开展党的活动。党的领导主要是政治领导、方针政策方面的领导，党的《决定》是政治性的，是党员活动的规范，而不是法律，没有强制力，没有强制推行。党的意见只有按照《宪法》精神，接受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或其常务委员会审查后形成法律法规方能实施。法律是党的主张和人民意志的统一。这就充分体现党不能凌驾于《宪法》之上。这就是党与法的关系。
第二，依法治国为什么必须坚持共产党的领导？我的理解：一是我国宪法确立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中国共产党必须承担宪法赋予的领导责任，依法行使治国理政的指导权。否则，辜负了宪法和制定宪法的人民寄于中国共产党的期望。二是中国共产党的宗旨是为人民服务，为人民谋福利，这是与封建社会王朝和国民党的根本区别。中国共产党从“呼喊革命”到“武装革命”，再到社会主义建设到改革开放，都没有个人利益、没有家族利益，只有人民利益。建党九十多年，建国六十多年已经证明：没有共产党就不可能推翻半封建半殖民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帝国主义三座大山，就没有新中国，就没有中国在今日世界上的地位（在联合国是五个常任理事国之一，总人口占世界约五分之一，一个执政党拥有八千多万党员世界第一，北京奥运金牌总数世界第一，经济居世界第二）。换一个方式说，中国大陆范围内还有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国致公党、中国民主同盟、中国民主建国会、中国民主促进会、九三学社和台湾民主自治同盟八大民主党派，谁能解决十三亿中国人民的吃饭问题和领导十三亿人民建设一个文明富强的现代化国家？十八大以来，包括周永康、徐才厚、苏荣、令计划共有68名省部级以上领导被查、17名高级将领（上将1人、中将5人、少将11人、大校1人）被查，还从全世界58个国家和地区缉捕十几年来外逃的贪官和经济犯罪嫌疑人400余人。如果是别的什么党派，恐怕中国早已大乱了。所以说，只有坚持共产党的领导，才能依法治国进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二是依法治国与坚持社会主义制度的关系。
依法治国是中国共产党自己提出来的，一个有8000多万党员的执政党主动提出了接受《宪法》的法律约束，目的就是巩固和发展党的领导地位，提升和完善党的执政能力。“党”是什么？“党”是指由私人利害关系结成的集团。比如孙中山逝世后的国民党，就是由蒋（介石）、宋（子文）、孔（祥熙）、陈（立夫）四大家族结成的集团。张学良晚年总结国民党为什么失败，共产党为什么成功，有与众不同的说法。他说，国民党没有凝聚人心的“主义”，虽然有个民生、民权、民主的“三民主义”，但经不起实践的检验。比如“民生”就是人民的生存权、生活权，当1927年针对共产党进行“清党”时提出“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民生”就被国民党自己扼杀了，谁还信呢？“民权”也一样，当年“9·18”日寇不费一枪一弹侵占了东北三省，东北沦陷，东北人民还有权力吗？全国人民和海外侨胞都呼吁国民党进行抗日，这个时候国民党又提出“攘外必先安内”，人民要求政府抗日的权力又被削解了，谁还信仰民权呢？因为民生、民权遭到了践踏，由于军事强力围剿共产党和对民主党派的进步领袖、社会进步人士进行暗杀，“民主”就更不可能实现。到了这个时候，国民党党政官员都认为是在为蒋介石的家族利益奋斗，能不失败？张学良说，毛泽东先生说得好，什么叫主义？主义就是一面旗帜，旗子是指引方向的，大家看到旗帜，人心凝聚在旗帜下，走路就有了方向。共产党赢在有一个共产主义的理想，大家都在为这个理想而奋斗，而不是为某一个人或某一个家族利益而奋斗，就有凝聚力。中国共产党建党九十多年来，尽管有错误，但这个党绝对没有个人利益或者家族利益，党的利益即人民的利益。比如井冈山整党、延安整风、土地改革、“三反”、“五反”、“四清”、“文化大革命”、“改革开放”、十八大后的强势反腐等，中国共产党都是为了人民的利益、国家的利益。十八届四中全会提出建设法治中国，同样是为了防止由个人权力膨胀形成的小集团利益，比如“四川帮、秘书帮、政法帮、石油帮、山西帮（令计划）”等。小集团利益任其发展，危害性很大，共产党就有可能跟着小集团走。比如，2013年衡阳市选举省人大代表75名，其中56名用钱买的，527名市人大代表有518名接受了他们的钱，大会工作人员76人收到了他们的钱，总涉案金额1.11亿元，这样的人民代表还能听党的话为人民说话办事？所以，依法治国旨在告诉每一个中国公民，任何集团利益不能凌驾于人民利益之上，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这就必须要坚持社会主义制度。[OT_page]
为什么要坚持社会主义？中国从1911年推翻帝制社会开始，人们一直在寻找一个新的社会制度，一条新的道路以拯救处于饥寒交迫水深火热之中的人民和四分五裂的国家，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甲午战争后的中国不仅台湾、香港、澳门成了殖民地，就是在上海、天津、北京等这样的内地城市，外国也设立了租界，有的（上海外滩）租界门上还挂了“华人和狗”不得入内的牌子。在中国共产党还没有诞生之前，中国人民和无数仁人志士就进行了千辛万苦的探索和不屈不挠的斗争。各种主义思潮都进行过尝试和论争，结果是资本主义走不通、改良主义、自由主义、无政府主义、实用主义、民粹主义、工团主义、三民主义都试过，都碰壁，都失败了。中华民族还有没有出路？如果有，出路在哪里呢？
在历史的关节点上，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取得胜利，为中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1921年应运而生的中国共产党选择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思想。在这个基础上，中国共产党选择了由新民主主义向社会主义发展的道路，坚信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最早（1902年9月25日《新民丛报》18期）把“社会主义”从日本介绍到中国来的是清末民初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文学家梁启超，那个时候中国还没有共产党。第一位在中国传播科学社会主义学说的是共产国际在中国的代理人李大钊，也是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毛泽东就是李大钊介绍在图书馆工作后才发现和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马克思提出的“社会主义”概念是什么呢？我的学习体会是：社会主义是人类各种优秀思想文明成果的汇合，是迄今为止人类智慧发展的最高成就，是人类社会发展进化到共产主义过程中的一种独立社会形态，是劳动人民逐渐摆脱奴役地位的政治方式，是能够实现最高劳动效益的社会管理体制。建国六十五年的实践证明，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所以，建设法治中国必须坚持走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
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社会主义”不是中国发明创造的，我前面说过，是从外国引进中国来的。马克思曾经组织“巴黎公社”以实践自己创造的理论，但是没有成功，不到100天时间就被帝国主义政府镇压下去了。苏联和世界上的社会主义国家曾经形成一个社会主义阵营，但是由于共产党的变质和这些国家政府没有能力及时解决社会主义发展过程中的问题，（比如，共产党的接班人问题、政府官员腐败问题、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发展问题、民生问题、与帝国主义、资本主义进行斗争的策略问题等。）同时又走进了“中等收入国家”陷阱，所以这个阵营已经不复存在了。中国共产党吸取教训，与时俱进提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就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立足基本国情，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社会主义生态文明、促进人的全面发展、逐步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体现了社会主义共性（社会主义生产的根本目的是在生产资料公有制上组织生产，满足全体社会成员的需求），又凸现“中国特色”的个性。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逻辑和中国社会发展历史的逻辑的辩证统一，是植根于中国大地、反映中国人民意愿、适应中国和时代发展进步要求的科学社会主义。所以，必须坚持社会主义制度和坚持走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
三是依法治国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系。
第一，我们都知道，习近平在十八大当选总书记后的第一件有影响力、有感召力、有凝聚力的事，就是2012年11月29日在国家博物馆提出“中国梦”。为什么不是选择中南海、人民大会堂、中央电视台？我的理解：一是“中国梦”的目标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复兴”的本意是回到中华民族曾经拥有的和谐、富强、兴旺时期，而不是象西文媒体说的要称霸世界。二是不要忘记这里记载的近一百多年来贫穷、落后、任人宰割、饱受凌辱的中国屈辱史。中国有句古话：知耻而后勇。要牢牢记住“落后就要挨打”的道理。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需要一代又一代中国人民的不懈努力，如果不搞依法治国，重新回到人治时代，搞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一套，那么，社会没有行为规范，人民没有凝聚力，政府没有执行力，共产党没有领导力，“复兴”是很难实现的，甚至会倒退。古话说得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依法治国就是做到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个人作为家庭成员不能乱伦，作为国家公民不能乱法，坚守道德底线。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尽管没有时间表，但是十八大提出两个“100”年，即在建党100年建成小康社会，在建国100年建成文明、民主、和谐、富强的现代化国家。夯实了两个“100年”的基础，距离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就不会太遥远了。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进程中，只有依法法国，建设一个法治中国，才能坚持做到一代接着一代干，让中华民族重返世界民族之林，并且为世界的发展做出贡献。
第二，“和平与发展”的世界新格局需要建设法制中国与世界接轨。中国梦，大家都知道，就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复兴”什么呢？一位华裔美国大学教授问中国留学生，没有学生回答。因为人民日报、新华社等官方媒体没有明确的答案。我的理解是，如果是有一天，强大到象历史故事上“战东（薛仁贵）、战西（薛顶山）、扫北（罗通）、横扫欧亚和阿拉伯世界”，“复兴”就没有给人民带来福祉。因为我们的孩子要去打仗，我们的财富要支付战争所需费用（比如1894年7月25日甲午中日战争暴发后，1894年8月1日光绪二十年七月初一，清朝对日宣战书中还说“朝鲜历来是清朝的附属国……”）。今天中国共产党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一是在世界民族之林中有中华民族自己的地位，一雪100多年来外国列强对中国的侵略、瓜分、欺压之耻。二是复出新的内容，为世界和平与人类幸福做出贡献。这是中国共产党一直在努力做的事，比如，抗美援朝、抗美援越，长期以来帮助第三世界国家和人民发展农业、铁路等基础设施建设、卫生教育事业。如今中国的援外医疗队受到第三世界各国人民的赞扬，孔子学院遍布欧美等发达国家，就是文化复兴的象征。习近平提出“一带一路”战略，将为沿途中亚、南亚、西亚、东南亚、中东、欧洲53个国家、94个城市的人民改善生活环境，加快经济发展，提高幸福指数，构建和谐世界作出伟大贡献。今后，中国要在联合国发挥更大的作用，维护世界“和平与发展”新格局，需要更多更好地利用WTO（世贸）成员国的身份发展经济，这一切都需要中国加强法制建设，只有一个法治国家才能融入国际社会并与世界接轨。[OT_page]
第三，治理腐败提升党的领导力需要依法治国。共产党执政后，前三十年治理腐败还是很成功的，黄、赌、毒基本上得到治理。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开始，由于改革开放需要引进国外发展经济的先进理念、科学技术和资金，一些西方的不健康文化，比如黄、赌、毒、拜金主义、享乐主义、自由主义思想也渗透进来，并产生巨大影响。以2002年9月逃到澳大利亚的原云南省委书记高严为例：他“请对港商××予以照顾”这一句话，这位港商就轻而易举地获得上千万的利益，而高严也就从港商那里拿到180万港元。在位时包养了云南电视台杨珊，在上海、北京买高级别墅和4辆高级轿车送她。我们生存的这个社会本来就是由“利益”组成的，人与人之间、集团与集团之间都在为获取更大的“利益”而博弈。一切矛盾的产生起源于“利益”，化解一切矛盾有效办法，就是进行“利益”再分配。腐败是因为少数人利用掌握社会公共资源的职务权力，把公共资源转化为个人利益、家族利益、小集团利益。反腐败就是反对少数人违规违纪违法占有巨额社会公共资源，并重新按照社会发展需要以劳动人民为主体、调整利益分配方式。比如，尽管高速路公司董事、监事及管理人员年工资达50万至96万不等，但近20年来全国已有交通部门副厅以上的30多名官员落马，贪腐涉案从几千万到几个亿。即是比厅级还小的官，比如湖南高速公路广告投资有限公司的彭署（判死刑）1.88亿，胡浩龙1.7亿（判死刑）。利益都集中到个人手上了，由于腐败，广东高速造价达到1.5亿元/公里，全国高速公路平均一亿元/公里。更可怕的是以山西岢临高速为例，用了110亿，还未通车桥梁隧道已出现裂缝，路面沉降塌陷（2015.2.10中国剪报）。十八大以来，从村、股级干部至省部级以上（包括周永康、徐才厚、令计划、苏荣）干部，每天都有被查处的。有些人担心共产党的执政能力和地位会受到挑战。我想，中国共产党 从20几个人发展到8000多万党员，从上海到井冈山到延安、到北京，从被蒋介石镇压的在野党到共和国执政党，从建国后只有苏联等几个国家承认中国到全世界100多个国家和地区都喜欢跟中国交朋友，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美国、还有我们的邻近的军事强国俄罗斯也以与中国交朋友感到对他们国家更有利。建党九十多年，一路走来，其间多少困难都克服了，今天的腐败问题共产党也一定能解决。2015年2月7日上午，王歧山说：“……这就是总书记说的：人家老说咱们解决不了腐败这个问题，我们中国共产党人就不信这个邪！（2015.2.12人民日报微信公号。）”举个例子，最容易产生腐败的有两个“点”，一是买官卖官，一个是审批项目。网上公示了一张审批项目图，一个项目从立项到审批结果需要一年多时间，100多个公章，五六十次会议研究，这中间要请多少人吃饭，要给多少人送礼？如果这个项目有一个环节的负责人出了问题被查处，又会牵出来多少人？要伤害多少个家庭？还有一则2015年1月29日第一财经日报消息：白血病的救命药——格列卫，欧美审批只需一年，中国审批需要五年，同样一盒药，在印度是200元人民币，在中国医院的售价是2.3万元—2.5万元一盒，审批的利益是老百姓无法理解的。怎么办？2014年，上海自贸试验区开始启动“法无禁止皆可为”的制度改革：“上海畅联物资股份有限公司向海关申报进口一票计算机用主板，输入重量、货值之后，申报税款4.8万余元，4分钟内，海关信息系统自动完成审核、税费自动缴付、货物自动放行。再也不用去找海关领导签字盖章交税单了（2015年2月1日人民日报）。”有了新的制度，腐败就没有了，还用担心抓不完吗？所以，治理腐败需要依法建设新的国家管理、社会管理制度。治理“买官卖官”腐败需要从严治党，只要共产党严格要求党员行为自律，遵纪守法，就一定能解决好这个官场腐败问题。
同志们，只有理清三个关系，才能推进依法治国。依法治国首先要依法治党，从严治党。我们都是党员，要象老党员在土地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一样，在建设法治中国进程中发挥先锋模范作用，为“两个一百年”而努力工作，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奋斗！
谢谢！